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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放入旅行计划当中,但他现在满脑子的南熄,一刻都不想浪费。
他马上走到苏时跃面前说:“这个什么诺亚要塞到了,你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吧?”
“好。”苏时跃看着海鸥飞向远处,“我告诉你。”
夏燃没想到苏时跃答应地这么爽快,他愣了一下,然后对苏时跃做了一个请讲的姿势。
“我们正在被未来的一波人追踪。”
“谁?”
“他们叫做凛冬联邦,为首的男人叫岳冬,可以说TETW-α病毒就是他带到2024年的。”
“岳冬……就是那个Eve死前喊出来的名字!”夏燃朝白朵朵投去询问的眼色,后者点头肯定了,“TETW-α并不是因为冰川融化导致传播开来的?”
“这是一开始的原因。”苏时跃把两百年后所发生的全球大衰退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,“岳冬他们被注射了无损试剂,从丧尸恢复成为了人类,被打上了Z类人的标签开始生活。而他们日渐对那时候对待Z类人的政策所怀恨在心,加上R类人——也就是一直以来的幸存者——从言语或者行动上没有以常人还看待他们。”
“这是全世界都存在的现象,最后岳冬费尽心思集结了全球所有的Z类人自救中心成员,成立了凛冬联邦,引发了好几场可以毁灭一个城市的暴乱,抢夺病毒样品之后来到了2024年。”
“他们利用了血缘准则,把你们这一代人杀死,未来那些对他们做出伤害的R类人才会彻底消失,事实也的确如此。”苏时跃说,“时穗派我来阻止他,现在岳冬已经发现了我们的目的,而我们一直联系不上时穗无法请求支援,所以南熄就自告奋勇去完成联系时穗的任务,而我们继续前往B国医学实验室。”
夏燃听完所有,他深呼吸了一口气:“南熄他费尽心思和我吵架,做哪些让我不理解的事情……就是为了让我远离他,然后这样就能保护我不被凛冬联邦伤害?”
“对。”苏时跃以为夏燃会露出一些很感动的表情,没想到他“哈”了一声:“他什么脑子啊?”
“他觉得我发现他不在了之后,就会心安理得地离开,什么都不干,好像他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?”夏燃哭笑不得,“我就算再怎么和他吵架,说那些决裂的话,但他毕竟是个和我相处了那么久的大活人啊,我又不是个什么感情都没有的仿生人。”
“仿生人也是有感情的,在我们未来已经有了模拟大脑的技术,喜怒哀乐都能够通过电流的分布移植到仿生人的运算模块中……”苏时跃一本正经解释,看着夏燃复杂的神情就打住了这个话题,“我也是对南熄这么说的,可他真的好像有什么误解,认为你会顺利地把他抛诸脑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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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燃无意识地握紧了身后的车把手,他想起昨天夜晚对南熄所说的那些过分的话,的确自己过于着急了。
“他觉得自己对你不重要。”蒋茗插了句话,“学长本身就是个情感认知和常人有些偏差的人,你如果特别在乎他,就一定要和他说明确。”
“我表现地还不明确吗?我都快把南熄是我最好的朋友这几个刻在我的脸上了吧?”夏燃两手一摊,“啊老顾不是说你不好的意思,哎呀你别摆出这副我好像抛弃你了的怨夫样……”
“你看看,就是因为你没有确定唯一性,加上你们之前确实是敌对太多年了。”蒋茗了然于心,“我当时说你就是中央空调没说错吧?我相信这个问题去问学长,他一定毫不犹豫永远把你放在第一顺位。”
苏时跃指了指远处:“他往北边走了,你一直沿着堤坝走这条大路,应该就能在国境线见到他。”
夏燃说: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”,他打开车门,拿出了他那个背包,检查了一下物资之后就朝众人告了别。
“夏燃,我跟你一起去吧。”顾行舟跑到他的身边说,“虽然我没啥特别的用处,但多一个人总是多个照应。”
“你回去吧,我和师兄会有照应的。”夏燃拍了拍顾行舟的肩膀,“老顾,就像我师兄不希望我去冒险一样,我同样也不想要你们去冒险,待在苏时跃身边会更安全一些。”
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稍微有些理解南熄的用意了。但他还是得踏上行程,他必须当面对南熄表达,他对于他来说非常地重要,他无法失去他,就像他不能失去他的亲人一样。
好像在南熄似乎要从他二十来年的生命中消失的那一刻,他才终于意识到南熄对于他来说,是从初见到现在的念念不忘。
*
“南熄学长?”吕星桥透过光影见到南熄的脸,先是睁大了双眼,然后紧张又惊喜地叫了出来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南熄也有点惊讶,他回忆起来最后一次见到吕星桥应该是在梅菲斯特沙滩上,他们见证了阿尔法始祖撕扯掉Eve的脑袋,吕星桥发射了榴弹将那个巨人丧尸直接炸毁了身子,之后就他们死里逃生,就再也没见过吕星桥。
没想到吕星桥还活着,而且竟然在B国见到了他。
再见到故人,南熄还是有点感触的,虽然并没有那么兴奋。
吕星桥滔滔不绝说起了自己在和他们分别之后都经历了些什么:“那个晚上我杀了那只阿尔法始祖,我就被修世教的残党给带走了。”
“他们因为被彻底破坏了自己的信仰,于是为了报复,开始拿我一个外人当发泄的工具。”吕星桥说到这里,声音开始有些发抖。因为黑夜之中,南熄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,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地继续问道:“然后呢。”
“他们把我囚禁在一个悬挂的铁牢笼中,周围都是丧尸包围着我。任何你能想到的惩罚他们都对我做了,鞭子抽打、整整三天不给我喂食、让我吃虫子吃蟑螂……”吕星桥越说越激动,他把衣服袖子扒拉了上去,递到灯光底下,“他们甚至把我身上的肉切下来去喂丧尸。”
南熄看见吕星桥的手臂上有两条触目惊心的伤疤,像丑陋的、被扒掉的蛇皮攀附在上面。
“你是怎么逃出来的。”南熄问。
“很简单。”吕星桥顿了一顿,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,他轻描淡写道,“我把他们所有人都杀了。”
南熄挑了挑眉毛,他从吕星桥的嘴里听到这些有点意外,他挤出了两个字:“厉害。”
手电筒照到吕星桥的面部确实有些改变,他好像没有了一开始南熄见到他的胆怯和懦弱,取而代之的是眼神的淡漠和锋利,他平静地抚摸着手臂上的坑坑洼洼,时不时地偷瞄南熄几眼。
“怎么杀的?”
“我不是一直没有饭吃吗?最后我瘦到可以整个人从牢笼的缝隙中钻出来。”吕星桥说,“就这样,我趁他们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