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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王款待众将士的宴席,主宾尽欢,直到月上柳梢才纷纷散去。
大家走后,百里稷拖住张玉夕的手,含情脉脉地望着她:“怀王妃,你是越来越得本王欢心了,不错,非常不错。”
张玉夕大方一笑,妩媚尽显。
“小女爱慕殿下,会竭尽所能为殿下奉献出一切。”
百里稷把张玉夕的手捧到心口,柔情似水道:“这都多少天了?你的月事还没净?今晚不管你同意不同意,必须陪本王……”这些日子和张玉夕共处一室,百里稷也是压抑着心中那股燥火,好几次差点把持不住,但都被张玉夕态度坚决地拒绝了。
张玉夕也是没办法,好几次冒着惹恼百里稷的风险拒绝了他,好在休养了这些天之后身子总算净了。
不过经过这些天她也明白一件事情,越难得到他就越珍惜,这些天百里稷没得到她对她简直呵护备至,事事关心事事迁就,跟之前换了个人似的。
所以张玉夕妩媚一笑,嗔道:“殿下,咱们还未成亲呢,怎么可以……万一有了,那就麻烦了。”
“有了就生下来,待本王坐上帝位,他就是将来的太子。”百里稷被撩拨得心痒难耐,尽拣好听的哄张玉夕。
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张玉夕再不是以前的恋爱脑了,这些话听听也就是了,当然不会往心里去,不过她暗暗发誓一定会助百里稷凳上帝位,也一定会凭自己的手段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,一定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大统!
心里野心勃勃,面上却温柔妩媚,娇羞地推了百里稷一把:“那小女就先谢过殿下了……”
“来吧宝贝,及时行乐。”
张玉夕原本还想跟百里稷打情骂俏几句的,但百里稷已经把持不住,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往营账走去。
第二日,张玉夕早早地就醒来,回想起昨晚与怀王的温存缠绵心里满是幸福,那种感受可不是被人强迫能有的。
转头望着睡得正香的百里稷,张玉夕满意地笑了笑。
该是她的还是她的,不是完璧又如何?只要有能力有用处,别人自然会珍惜你,这个世界原本就是这样,谁会喜欢废物?之前怀王那么对待自己只能怪自己愚蠢,怪自己没用。
当然,也得益于小神医的这张脸,张玉夕如此想着便不由起身,坐在梳妆台前照起了镜子。
“咦?这是什么?”张玉夕拿起镜子一照就察觉到了不对劲,额头上不知何时鼓起了一个黄豆大的包,用手一按软软的。
最为恐怖的是这个包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膨胀,像是有气从哪道口子里吹进去似的,吹得皮肉分离。
张玉夕惊恐极了,望了一眼床上、百里稷还在熟睡,连忙穿上衣裳,蹑手蹑脚去往旁边张子敬的营帐。
“哥,哥?”张玉夕一进营帐就带着哭腔把张子敬摇醒,“哥,我的脸,我的脸又和之前一样,肿起来了,呜呜呜。”
张子敬正迷糊,听到这话猛然清醒过来。
“你说什么?你的脸,你的脸怎么啦?”
“肿了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张玉夕也说不清楚为什么,上次被怀王强了之后挨了顿揍,然后脸肿了。可是这回并没挨揍啊,为何脸又肿了呢?难道说她和怀王八字不合,每在一起就会犯冲?
张玉夕还在担心这种有的没的,但张子敬几乎立即就想起了神医的话“下蛊。”
上回在京城她就中了蛊,脸毁容了,后来把九百万补给张宏后,张玉夕的脸就好了。
那这会再次发作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再次拿走了那笔钱?难怪那天晚上张庆那么爽快,叫他连夜去取钱,没有半点不舍得,看情况他们恐怕早知道这笔钱被自己取走,张玉夕的脸就会毁容。
这样一想张子敬面如死灰,怎么办?到底要救妹妹还是先把钱送到京城买粮草?张子敬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。
张玉夕见张子敬脸色变了又变,哭着问:“哥,怎么办?妹妹要是毁了容,就不想活了,呜呜呜。”
张子敬当然不想妹妹死,妹妹一旦死了,他就完了,张家也完了!
所以妹妹这张脸必须得救,可要救的话粮草怎么办?
张子敬纠结得眉头揪成了一堆,犹豫半晌凑到张玉夕耳边低声开口。
“妹妹,有件事哥哥必须和你说,你的脸之所以变成这样,是神医在给你做脸时,下了蛊。”
“下了蛊?真的?”张玉夕惊恐万状,捧着脸颊一脸巨震。
“是真的。上回你的脸不是肿成了球?是哥哥把欠神医的九百万两给还了你才恢复正常。”
“既然钱给了,那我为何还犯病?”
张子敬叹了口气:“上回那九百万两,是挪用了怀王殿下用来购买粮草的公款,哥哥怕无法向殿下交差,前几天又找到张庆父子,把那钱给要了回来……”
“所以钱一旦要回来,我的脸就会发作?就会毁容?”
“嗯,神医是这样说的。”张子敬难过的点头,“那钱我已经派赤光往京城送了,妹妹决定是要拿回来再给张庆父子送回去,还是……”
“没有还是,必须拿回来。”张子敬话未说完张玉夕就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,“钱可以另筹,但我这张脸一旦毁坏就永远是个丑八怪了,再无翻身之地。”
张子敬知道,可那钱同样重要,若怀王起兵围攻京城,没有粮草岂不功败垂成?
“哥,张家还在母亲手里,叫母亲把府里所有财产全部卖了,那钱拿来贴补进去,其它的另想办法。”
“妹妹如今深怀王喜爱,将来定能凳上后位,咱们往后的大富大贵可不能毁在这区区几百万两银子手上。”
张子敬一听好像也是这个理,没钱的时候觉得九百万两好大一笔,可一旦有钱这个数目实在不算多的。
不过张子敬还是有些担心:“我往府里去了好几封信也不见母亲回,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“父亲瘫了,母亲在府里大权在握,不会有什么事的。”张玉夕倒神情轻松,“母亲不识字,得找可靠的人念信写信,可能会耽搁时间,再等等,信可能就到了。”